五 曲意承欢(s,羞辱,自罚)
昭与五公子穆,谢大儒出身世家,最重血脉门第,自从教导两位公子,最遗憾之事就是见嫡不如庶,常与人言:“公子聪慧乃天赐之恩,可惜天恩却降错了人。” 那柄乌木戒尺,是谢先生授学第一日让他跪在堂前所赐,意为“时省己身,勤不敢怠”,黎昭记没记住师长教诲暂且不谈,但此后近十年间两千余日夜,黎穆从不敢松懈片刻,直至受封太子、入主东宫。 不过这些倒不是重点。重点是,谢先生在黎穆即将被封太子的风声传出后便悬车告老,从此再没人敢如谢大儒一般对太子动辄责戒,这柄戒尺自然也被束之高阁。 ——至少不该出现在太子的新房里。 由此便知,安国刚刚那副找不到趁手工具的作态是假,不过是为更彻底地羞辱一番太子殿下罢了。 “太子这回该没有话说了,请吧。”她示意了下桌案。 待人自觉在桌前趴好,戒尺便紧随着落下,仍是饱受折磨的右臀。 腹中压力缓解,身后的疼便更清晰了。更何况,经过刚才漫长的责打,指痕、板痕在反复的捶楚中层层叠加,模糊了边界,只能看到连成一片的殷红。一侧臀瓣高高肿起,稍稍碰一下都是折磨,更不必提戒尺了;另一侧却被保护得极好,似乎连摸上一摸都舍不得,直教人从心底升起些难耐来。 “报数。” 五下之后,戒尺落下前身体已经不自觉地颤抖,那是刻在本能里的畏惧。 十下过去,黎穆开始小幅度地躲闪。 二十下,挣扎越发剧烈,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