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复了,宝贝们千万别买
宁,谢拾皎心中突兀多出无来由的委屈,像是久埋于心的另一段念头:明明最初是祁衡主动与他亲近,也是祁衡始乱终弃,现在却成了自己不择手段也求而不得…… 在晏楚温柔包容的注视下,谢拾皎越想越委屈,满腹心酸地埋进师叔怀里,鼻尖一酸,眼圈通红,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坠。 祁衡他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啊?凭他修无情道吗? 温热的泪水顷刻间打湿了晏楚的脖颈,他微微一愣,而后抬手一下下轻柔拂过谢拾皎的发丝,在谢拾皎看不见的角度眸中冰寒一片,“我早说该杀了他,也省得我们皎皎深陷劫难,进退两难。” 他语气温柔带笑,像是在劝哄家中闹脾气的晚辈,谢拾皎只以为他在开玩笑,埋在晏楚怀中眼泪汪汪呜咽。 晏楚:“都修到渡劫了,底下这么多弟子看着,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哭?” 明知道其余人都看不到,谢拾皎还是不好意思的从师叔怀里出来,哭得眼窝粉融,偏开脸不愿让晏楚看到。 谁知下一刻竟被晏楚握住下巴把脸转回来,细碎亲昵的吻落到了他的眼尾,一路顺着眼泪划过的位置,亲吻过鼻尖侧颊,泪水被细致舔吻。 谢拾皎还没反应过来,愣愣地看着他,“师、师叔?” 晏楚一手揽住他的腰,一手按在他的后颈,像安抚一只收到惊吓的小动物。还有点懵的谢拾皎被师叔亲了亲唇角,“乖,不哭了。” 谢拾皎不哭了,不仅不哭了,还像只要被嘎蛋的猫一样浑身僵硬——晏楚解开了他的腰带。 作为吉祥物,为了撑玄寂宗天下第一宗门的场面,谢拾皎今天穿的是繁琐的礼服,轻纱缥缈,仙气飘飘,光解开外袍都不是件容易事。按理说他有充足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