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复了,宝贝们千万别买
间躲开晏楚,但谢拾皎此时完全愣住了,眨巴着眼一动都不敢动,任由晏楚扒洋葱一样扒开自己层层叠叠的外袍里衣。 “傻了?”为了方便行动,晏楚下了长榻,坐在铺满整个观战台的绒毯上,自下而上含笑瞥过谢拾皎。 待把性器从衣物中剥出时,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质感,晏楚微微一愣。与谢拾皎这种被吓得左右支绌的小傻子不同,晏楚的惊讶稍纵即逝,像是丝毫没受到影响一下,低头亲了亲性器粉红微翘的顶端。 性器被亲得一颤,谢拾皎一个激灵,像是终于回过神一样,结结巴巴,“师、师叔。你、你、我还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 脑子里的御剑术、缩地成寸通通清零,谢拾皎手脚并用着不断后退,后背抵上雕花凭栏才陡然顿住,抄起扔在榻上的长剑就要跑。 “皎皎要去哪儿?”晏楚好整以暇地看他无谓挣扎,握着谢拾皎的脚踝将人从长榻另一头拖了回来。 散落下来的碎发被他拂到耳后,低头从guitou亲吻到柱身,唇舌绕着囊袋转着圈舔舐,性器裹了一层水液,亲起来啧啧作响。 谢拾皎不会玩花样,被人口还是第一次,更何况现在亲吻舔舐他性器的还是自小亲近的师叔。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晏楚寸寸吻过狰狞丑陋的性器,殷红柔软的唇瓣被性器压得变形,下身不断传来难以启齿的快感,却又是隔靴搔痒,像有一把手攥过心尖。 门外的禁制在此刻被触动,谢拾皎悚然一惊,想要拉着晏楚起身,却被对方按在原地。 ——有人进来了。 禁制并未阻挡,这证明来人必定来自玄寂宗,玄寂宗有资格进这个观战台的,除了他,只有祁衡。 晏楚面色如常,置外界于无物,掰开谢拾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