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
他的手指不再安分地等着云郊,而是在云郊的嘴里搅来搅去。一会儿使劲捏着云郊软滑的舌头不让它动,一会儿又轻柔地抚摸湿热的内壁;再不然,就是指甲刮擦上颚,一路探到这小小的洞口里最深的地方,发狠地往脆弱的黏膜上压。 云郊被程望江弄得直想呕吐,但他不想让程望江失望。忍得眼角都泪光闪闪了,也不过是挤出几声痛苦的轻哼,仍旧乖乖地被程望江玩弄。 程望江的手不安分,嘴巴也一样的要使坏,他问云郊:“郊郊,你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水,是什么味道?” 云郊无法张口回答这个问题,便伸着手,胡乱地在程望江的胸口写字——先是一横,再是一竖,紧接着一撇一点,组成一个“不”字,然后他便不再写下去了,手指戳着程望江的胸口,似乎在思考。 程望江笑吟吟的,打断了云郊: “郊郊,我先前说过,不的笔顺不是这样的,又忘了呀?你这小笨蛋,得学多少次才记能住?嗯……郊郊在不什么呢?不知道,不好吃,还是不好意思说?我么,我是觉得郊郊的水像花蜜一样呢,又稠又黏不说,还甜津津的。我哥应该也会喜——” 话音未落,云郊便咬了下程望江的手指,那微微向下压着的细眉,分明在无声地骂“坏家伙”。可到底不痛不痒的,仿佛是才长出几粒乳牙的小狗在气势汹汹地咬人。 程望江抽出手指在风衣上擦了擦,随后揪起云郊的脸颊,说:“好了,我不闹了。郊郊做得真好,不是小笨蛋,是全天底下最聪明的小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