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壹】

真让叶修送人来和亲,于是顺水推舟应了下来。今日许多繁琐的典仪礼节在他心尖没能留下任何,只是推开房门见到一位跪在塌边的新嫁娘,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也是要做夫君的人。

    可他不会做,也不打算做——他也配为人夫君么。

    齿列微张,舌尖简单在上头戳弄几下,肌肤便软塌塌地臣服。乔一帆带着刻意与造作的喘息声落在室内,邱非做完那些敷衍的前戏,而后咬了下去。

    隔着厚重的礼服办事显然不爽快,而且容易渗汗,邱非蹙眉,抬手将他的便宜皇后剥了干净,仅留下一件厚薄适中的单衣。他的脖颈连带着锁骨一侧都被酒液浸红了,但并不是过敏的颜色,而是透着春情的颜色。邱非捏着他的脖颈将人推挤到床榻尽头,束发顶着头枕无助地散落,那块皮肤很快被咬得发软,地坤就是这样柔软的造物,仿佛专为迎合欲望而生,往里头顶一截便能自动包裹着他让身体陷一截,直到最终失守。这位皇后的信引味道也极薄,如他的个性和脸蛋那样清淡,好在不算难闻,只被酒和彼此的体温轰出一点暖洋洋的热气。而乔一帆那双原本算是规矩的手也终于颤巍巍地拧了下床单,在一段龙凤聚首的图像上抓住层叠的褶皱,他脊背很薄,咬下去更有这种感觉,有些易碎的孱弱感,连带着浮起在小臂与手背的青筋都很秀气,仿佛勾芡着皮rou的一段情丝。自古帝皇大抵是这样,欲望满身又无理由忍让,于是想要什么就会得到,没有爱惜自然不懂珍惜,邱非今日就是要将那块玉揉碎了砸下去的那一个辣手摧花之辈。

    “哈...啊呃......!”

    乔一帆果真没有再遮掩自己那副嗓音。他长一岁,面相与身姿却比新帝更显幼态,叫起来也额外讨人怜惜,像是给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