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壹】

梳理毛发的猫崽那样一喘一喘的。邱非的牙齿更深更紧地往里头刺进去,却始终控制着没有释放自己的信引。额角淌过汗,他侧了侧脑袋,那汗液便氲着体温坠进乔一帆的肩胛骨里,沿着衣领蜿蜒而下,最终隐没。要是做戏,在地坤的腺体上咬一个疤痕已经足够,犯不着特地将信引渡过去完成标记,毕竟这档子事于他们而言比任何性事更为煽情。脖颈的软rou却仿佛被他的牙齿摆弄cao开了似的,大把大把水似的信引散溢出去,沾湿了邱非的脸,让他无比像个在欲海中争渡而过的仙佛。他的肌rou与紧绷的脸部线条都透着克制的气息,愈是感受到撩拨,面上的表情便愈冷淡,刺入对方腺体的动作便也愈粗鲁。终于那上头被弄坏了,丝丝缕缕的血迹顺着信引一并裹入新帝的唇齿间吞咽入腹。

    “唔......皇...皇上——!”

    腺体被打开的地坤如何能感觉到痛,只有被全然cao控翻搅的性欲。乔一帆的身体仿佛也裂开一段深谷,能够填满这一段罅隙的角色却只是隔岸点火。他的手终于难耐地抓到了皇帝的衣服下摆,而后是他的胸膛,再无力也不敢攀到他的脊背肩胛,便被邱非揽过,压回了塌边,指节无意间勾到一段新帝的侧发,连带着将他也拉下去些。这对新婚夫妻终于无芥蒂地平躺于一张床,只是毫无爱抚,亦无亲吻,地坤的信引连带着他的胴体都已经软而湿润,轻轻凿下去便能渗出情欲的水渍,天乾却只是咬他的后颈,不再往里头注入任何能缓解他空虚的东西。乔一帆的眼泪终于落下来,抽抽搭搭的,将嗓音也沾上哽咽的断促声音,在外头人看来指不定如何激烈。邱非原本便很想伤害他,想用手掌扣住他修长的脖颈留下青紫交错的痕,这种隐秘且矛盾的伤害欲望是让他也感到陌生的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