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壹】

最终为了要让乔一帆叫出声而不得不忍耐。等他一哭,邱非终于将那手覆到了他的双眼上头,任眼泪渗着缝隙滴落。

    邱非懂事起便是从来不哭的,周围也鲜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这样哭,于是皇帝略带新奇地感受这种触感,有一瞬产生了某些跃跃欲试的冲动,那冲动太过肮脏,指向的对象是对方的哭红的眼睑抑或被打湿的虎口。皇帝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无声检举自身,意识到自己竟对着一位很不合适的对象色令智昏,于是作罢。

    断断续续往外头喘了半个多时辰,邱非终于抽身,牙齿碾磨到那块酥软酸痛的rou,略作停留,而后不带安抚便离开。乔一帆的浑身都被这种求而不得的痛苦打湿了,单衣轻薄,贴着他的胸膛肌肤,将左右两颗也顶出弧度。邱非看了一眼便转过头,在室内轻轻嗅了嗅:“还不够脏。”

    这绝对是乔一帆迄今为止最受冷落的一夜,也是最为羞耻的一夜。邱非支着脑袋靠在塌边,要他将自己的衣袍撩起,而他浑身软烂,却只能顶着颤巍巍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,当着新婚夫君的面自渎。他原本太过紧张,性器已经很硬,缓缓往外头淌水,却死活也得不到解脱,室内那股空气却顺着帝王心意变得愈发yin靡。乔一帆数次想耍赖,同皇帝求饶来让他帮帮自己,却又联想到先前那句国母应当自重如何如何的评语,于是虎牙咬着下唇,将唇齿和性器都憋成一个充血的模样,哆嗦着终于将自己玩射出来。

    侍女携着浴桶入内时谨慎扫了一眼凌乱的床榻,新帝正执着皇后的一段青丝随意把玩,身下的男子却仿佛有些羞赧,大半身埋在被窝里头,敞在外头的只剩一段裸露的肩胛线条,侍女隐晦看了过去,后颈被咬得很深,血丝混着牙印,看起来好不凄惨,却又带着股色情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