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壹】

孟浪,也不是那种带着占有或者情色质感的抚摸,轻轻将他往榻边的位置推了一下,乔一帆便晕晕然地同他一道往前走过去。

    新后被这不轻不重的力道推到了床,钗饰晃动,耳坠划出一道鎏金溢彩的光芒,点着那张原本稍显清秀弱态的脸蛋,看着终于有了点撩人的劲儿。乔一帆捏不准邱非,于是只躺在上头不动,任他打量,又任他捏着自己被蹭乱的后衣领,像剥熟鸡蛋似的往下一拽,将脖颈连带着后颈腺体都露出来。那双往日里勾笔圣旨的骨节便摸在人体最脆弱也最敏感的部位,上下摩挲了一个来回。有些冰,更多的是痒,乔一帆不可控的顺着生理反应战栗两下。

    “你是地坤,雨露期在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地坤发情不似女子月信,不准时才是常态,乔一帆回:“上月初五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处理的?”

    这是在拷问他呢,乔一帆顶着那双得天独厚的杏眼真诚回望:“吃了药。”

    地坤的身体骄矜,邱非只在上头摸了这一下,没摸到任何残损的象征过标记的意向,只摸到一片柔软的腺rou,没在雨露期,腔体紧紧闭着,不露声色地将所有气味都潜藏在身体里,只是后颈却被摸红了。邱非显然也没想到,扣在上头的指节微顿,还是将手放了下来:“今晚你想如何?”

    这问题比方才更难答,乔一帆却温温柔柔的:“全凭陛下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邱非似乎自鼻腔里顶出一个气音,听着不凶,但也不很友善,而后这位年轻帝王微微俯身,两截长腿仍未上榻,结结实实抵在地板和床榻边角那段横槛上,而后伸手去勾他的下巴,那段发丝便若有似无地坠到了乔一帆的眼睑,而后滑至下巴尖,热气轻飘飘地打在他的鼻梁。乔一帆没说话,只是眨眼,心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