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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喃小腿都半搭在他背上,踮着脚尖躲避陆桁真逐渐贴近的脸。 “洗澡,陆桁真。” 他隐隐约约猜到陆桁真要搞什么花样,弯下腰去推陆桁真的肩,试图唤起这条狗一丝人性。 好嫩,陆桁真仔细观察干净的、肥乎乎的、泛着潮气的雌xue,xue口随他呼吸而瑟缩,泌出汁液,引诱他舔上去。 他把方喻喃的腿掰得更开,舌头霸道地舔上淌出蜜液的花蕊,无所顾忌的嘬吮,像要把方喻喃的水全喝干。 可方喻喃就像永不会干涸的泉,越被索取越甘愿奉献。 他手指插进陆桁真的发里攥紧,但迟迟没把陆桁真拽开,舌头带来震颤,方喻喃心脏怦怦跳,xue道激动的抽搐,又是一股甘霖喂给陆桁真。 陆桁真哼笑,他不在乎那点痛,相比起自己方喻喃简直不算用力,倒像欲拒还迎。 舌面贴着雌xue嘬吮,齿关去攻击最敏感的蒂尖,轻轻咬上去就能得到强烈反馈。 狭小空间里喘息和哗啦啦水声融合,方喻喃不愿出声,又咬上唇瓣装起哑巴。 蒂尖被唇齿玩得肿硬,随便弄都能让雌xue泄洪,再舔就生出刺痛,方喻喃伸手捂住,却连手指都没能逃过,被陆桁真咬出牙印。 陆桁真拨开那只手,舌尖绕着花蒂打转,唇瓣裹上去吮,方喻喃被吸得仰头,眼眶里沁出泪来,快感自这一点散开,密密麻麻的侵蚀全身,rouxue喷涌出yin液,空虚地收缩,急切的想吃进些什么。 方喻喃两腿发软,膝弯搭在陆桁真肩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