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踮在地面的脚尖绷紧,小腿都打着颤,他几乎快坐在陆桁真脸上,全靠身后的墙和陆桁真捏着腿根才不至于跌倒 他眼神虚焦,空洞地盯着某一处,思绪绕成一团毛线,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就和陆桁真产生了rou体关系。 他觉得陆桁真该恨他,起码要讨厌他,鄙视他,才说得通他们当初分道扬镳的结局。 痛感把方喻喃拉回现实,陆桁真在yinchun上狠狠留了个牙印,像标记地盘,舌头转而去舔欲求不满的xue。 舌头不同yinjing野蛮,舔舐时生出莫须有的温情,进入时又比yinjing强横,舔开黏连的嫩rou又决绝的退出,几次反复,快感一层层垒高但始终达不到顶。 方喻喃快被这种若即若离逼疯,内里不满而生出的痒不断啃食他,逼迫他去讨要一时的痛快。 陆桁真有意折磨,慢条斯理的品尝,偏要打破方喻喃的底线。 “…不做就滚。” 方喻喃憋得眼眶通红,五指收紧扯拽陆桁真的头发,低下头去和陆桁真对视,又被陆桁真的视线灼烧,闭上眼躲。 陆桁真笑着说他sao,刚吃过又饿,又问他没男人的时候怎么办,是不是要吃自己的手。 膝弯捞在手上,掐着两条腿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,方喻喃骤然双脚腾空,惊吓让他睁开眼,手臂急忙环上陆桁真厚实的肩。 陆桁真就势插进温暖xue道,又和没做过似的紧,嫩rou贴上来迎接粗硬rou根,逢迎谄媚。 方喻喃发出短促的一声哼,蚀骨的痒终于被缓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