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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侧常年放刀的位置,却什么都没摸到。 漆黑的牛车透不进一丝光,让他无端感到有些心悸,他想要起身离开,可这时身边却传来了一个介于少年和孩童之间的声音:“最好别动,你的伤还没好。” 岩胜身体一震,下意识摆出了一个防御的架势。 那个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惊讶:“你不记得我了?” 岩胜皱了皱眉,这声音确实很熟悉,但一时时间还真有点想不起来。 这也并不奇怪,毕竟他和小时候的缘一不一样,没法天天宅在家里,因此他接触过的人海了去了,总不可能个个都记得。 他听见那个声音叹了口气,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回了被褥上。 这一过程顺利得让岩胜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真是奇怪,明明想不起来对方是谁,身体却下意识觉得对方不会害自己。 岩胜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,却因为喉咙那里传来的剧烈痛楚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。 “还是别说话比较好,你脖子那里的伤还没有好。”声音的主人将冰冷的手掌轻轻按在他的手上,“手指还能动吗?有什么想说的直接写我手上吧。” 岩胜在他手心上写了个水字,然后他就听到木塞拔出的声音和竹木的清香。 木筒? 清冽的泉水流入了岩胜的喉咙中,连火燎一般的苦楚都减轻了不少。 奇怪,明明身在行驶中的木车中,这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