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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北镇抚司千户,亦是北镇抚司指挥使的心腹,他没想过竟然是北镇抚司的锦衣卫亲自来押解于家人入京。自京师至瑞州,快马加鞭也得四五天,从端王案至今日,满打满算也不过六天。 这根本就是早有预谋。 穆裴轩故作不知,问道:“姚千户,于家究竟犯了什么大罪,竟让千户如此仓促又兴师动众,将于家举家押送入京?” 姚从道:“郡王有所不知,京都近日发生了一起要案,于家也在其中。” 穆裴轩:“哦?” “什么要案?” 姚从微微一笑,压低声音道:“能牵扯上全家的,自然是——”他伸手指了指头顶,道,“谋反。” 穆裴轩睁大眼睛,说:“于家谋反?” 姚从笑盈盈地看着穆裴轩,没有说话。 穆裴轩看着姚从,摩挲着手中的缰绳,叹息道:“于知州是瑞州知州,本郡王竟不知于家如此胆大妄为,实在有负天恩……” 姚从定定地瞧了穆裴轩一眼,穆裴轩不闪不避地和他对视,姚从思忖须臾,道:“不瞒郡王殿下,是于家的大公子,前吏部郎中于逸于大人——” 穆裴轩道:“证据确凿?” 姚从说:“此行正是要将于家人带入京师稽查。” 穆裴轩闻言轻笑了一声,他说:“既是未定之罪,千户怎的以罪人刑罚加诸于于家人身上?” 姚从闻言怔了怔,穆裴轩说:“姚千户且回头。” 姚从依言回头看了过去,却见穆裴轩拦住他们的这一会儿,城门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