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清被关地窖塞玉球扩张后X,每夜听见隔壁小倌惨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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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名叫吴思远,他们给我起的花名叫思情。” “吴思远。”文清唤了少年的本名。 少年忽然哭了起来,“好多年……没人……叫过我的本名了……我都不习惯了……就好像上辈子的事似的。” 文清也跟着哭了,两名少年哭了一阵,哭累了,聊了很多事。 文清从少年口中了解到,少年今年十九,年长他三岁,在竹菊轩接了几年客,如今下面松了,已经沦为残花败柳下等货色。男娼的青春很短暂,下面松了就失去了价值,接不了上等客人,只能被转卖到便宜娼院,但也有的像吴思远这样被关进地窖,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玩弄。有些达官显贵表面上衣冠楚楚,实则有着不可告人的性癖,喜欢将拳头插进少年体内施虐,少年哭得越惨他们就越兴奋,而像吴思远这样身子松了的男娼正好能容纳男人的拳头,满足了此类嫖客的变态嗜好。 “我明白了,他们为什么给我塞这个……”文清心如死灰,幽幽说道。 “你还在调教期,玉球从小号换成中号,从中号换成大号,十天下来你下面被撑松了,就该像我这样接客了。”吴思远说道。 “思远兄,我好怕,在这里呆下去横竖都是死,我只怕死后到了阴曹地府无颜面对爹爹娘亲,怕他们嫌丢脸不肯认我了……”文清又哭了起来。 吴思远想了想,道:“我倒觉得人死了就一了百了,那些阎王殿啊、鬼门关啊,都是编出来骗人的,死了就是死了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 “要是真这样倒也不错,只是见不到娘亲了。”文清伤感道,思念起在他五岁那年病逝的娘亲。 两个少年隔着墙聊了一会,就被其他房间传来的声音打断了。深夜的地窖犹如炼狱,不断传来少年们的尖叫声、呻吟声、哭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