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清被关地窖塞玉球扩张后X,每夜听见隔壁小倌惨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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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,以及嫖客的大笑声、呵斥声,在这无人知晓的地方,人不再是人,都成了恶鬼。 第二天,家丁给文清端了吃食,文清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喝水,怪不得总是昏迷过去。他被暂时解开手脚,一声不吭的吃了东西,又被重新捆在木床上。文清吃过饭有些困了,又睡了过去,不久又被隔壁吴思远的惨叫声惊醒,以至于后来他总结出了规律,只要地窖里来了嫖客,就说明是晚上时分了。 第四日,家丁拔出他体内塞的玉球,玉球已被肠道暖得温热,上面满晶莹的肠液,家丁给他换了大一号的玉球,塞进去的过程更加艰难,文清被塞得一阵恶心,差点把刚吃的饭吐出来。 “四个时辰后给你取出来让你排泄,除此之外的时间都要塞着。”家丁冷冰冰的说。文清两天才有一次排泄机会,好在他两日才吃一餐喝一次水,没多少尿可撒。 吴思远没客人的时候就与文清聊天,文清得知他也是念过书的,后来父亲病故,坏心眼的亲戚将他卖到了竹菊轩,干起了伺候人的生意。吴思远花名“思情”,当年是名噪一时的花魁,无数官老爷为了买他一夜一掷千金,然而时过境迁,如今快二十岁,模样不如几年前鲜嫩,只能沦落到这不见天日的地窖成了最下等的娼妓。 吴思远说:“我听说有一种男人下面还长着女人的东西,客人们管那样的小倌叫‘宫奴’,他们不仅可以用屁股,还能用zigong伺候男人,不过我没有亲眼见过,你说真有那样的人吗?” 文清心里咯噔一下,半晌才道:“我也不知道,若是那样,岂不是更加凄惨了。” 墙那边道:“是啊,要同时遭着当男人的罪和当女人的罪,可不是双倍凄惨么?” “思远兄,我困了。”文清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