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尿道控制权,掌掴麻绳磨B
棒猛地贯穿身体,鼓胀的膀胱被挤压变形,小腹里又酸又涨又疼,同时被快感和尿意折磨让苏幼卿拱着身子扭动起来,小jiba也直挺挺地竖着,却因为被布兜紧紧束缚而更加痛苦。玄清像骑在一匹不听话的小母马身上一样,用粗长的阳具狠狠鞭挞着这匹不驯服的yin畜,直到把苏幼卿的身子cao软cao服,再提不起一丝力气反抗。 接下来的几天苏幼卿都是夹着尿管度过的,只有玄清心情好的时候会大发慈悲解开夹子,让苏幼卿稍稍缓一口气。他是观内的公用炉鼎,其他弟子在他身上泄欲逞凶时还会好奇地用力拉他身上的尿管,恶意地按压苏幼卿因无法排泄而鼓胀的小腹,让他羞愤欲死。直到七日之后,软管中的机关逐渐融化,尿管才从苏幼卿的体内滑脱。软管是玄清亲手取下来的,抽出之后还逼着苏幼卿蹲在恭桶上撒了一回尿才算过了这一遭罪。 在出云观不分昼夜地敞开腿承欢,是苏幼卿身为炉鼎的本分。时间一久,羞耻心一点点被从品格中剥离,只有沉浸在yin欲中才能让苏幼卿暂时忘记痛苦。他知道被过度采补的炉鼎身子会早早亏空,时间一久也就弃置不用了,心中唯一的期望就是熬个三五年之后人老珠黄,出云观可以放他下山。 可是显然有人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,毕竟一个俊秀的双儿实在太过诱人,让人不想丢开。不知不觉苏幼卿在出云观过了半年,寻常的炉鼎像他这般被频繁采补早该油尽灯枯,可他却越长越开,原本清瘦娇弱的身量不仅长高了些,被阳精日夜浇灌的身子也愈发丰腴有致起来,眉眼里全是风情,像一朵越开越艳的花,时刻散发着诱人的气息。 苏幼卿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朝一个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