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尿道控制权,掌掴麻绳磨B
常的方向发展,直到某一天夜里玄策告诉他真相:他平日用的药和吃食都与寻常炉鼎不同,都是补气养身的珍品。“不是说过要好好替你养身子吗?我可舍不得你被用坏了。”面对小炉鼎疑惑的眼神,玄策吐露真相,却不想苏幼卿没有半点喜悦,反而悲戚之色渐浓。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磨难,难道真的要到他死吗? 一个炉鼎要自甘堕落,也只能多找几个男人交合。从那日起,只要有男人近身苏幼卿就乖顺地张开双腿,多少都来者不拒,只求速死罢了。 这日苏幼卿在一处僻静的院子里见到个眼生的少年道子,这观中所有男人都上过苏幼卿,偶然见一个眼生的小哥他又怎么会放过,当即扯着娇慵的音调叫他:“小道长----” 他刚刚在假山石下被按在草地里叫三个人轮番cao过,略显散乱的乌发贴着绯红双颊,身酥体软地靠在游廊边上,衣领敞到了腰际,两粒粉嫩的奶头和一身的吻痕都不知羞耻地袒露在花白的天光下,十足的荡妇样,是男人都会忍不住扑上去一逞兽欲。 “你怎么不过来呀?”然而那少年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,并不为所动,苏幼卿展开一个甜甜的笑向他招手。 少年见苏幼卿像个发情求偶的雌兽一样拼命散发魅力,终于赏脸停驻脚步,反问道:“你有事?” 苏幼卿反倒哑口无言,有事?当然有“事”要办了。寻常男人看见他这幅模样早就得逞了,也只有这奶毛还没长齐的少年如此不解风情。他不得不收了引诱之心,尴尬地道:“你是谁,我怎么没见过你?” 少年淡色的瞳仁转了转,说道:“我叫玄嚣。” 苏幼卿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