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狗傻眼了,色狗还硬着,色狗听见船上的人说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煞笔你再半夜弄湿我裤裆试试,再有一次你的赔礼就不是这样简单的了。

    后来姜文焕就收敛了很多,不再跟他胡天胡地地闹,也不许他射进去。

    崇应彪对此怨言颇多,但也拧不过,惹生气了还要上赶着求他。

    姜文焕这个人非常坚守自己原则,大部分时候碰不到底线他都显得温煦可亲,但有什么事是他不想的,虽然不会直接拒绝,但他会回避会找借口会转移对方注意力。

    崇应彪很多次都被他这种软刀子格挡战略给哄了过去,每次崇应彪非要缠着他内设,姜文焕就会说,用手吧可以用嘴接想不想玩点其他花样,拒绝了崇应彪的不合理要求且不会惹他生气。

    只有两次,姜文焕纵容了他。

    攻下冀州城后的庆功宴上,虽说崇应彪和姬发打得难舍难分,两个人一道去火里滚了一遭,崇应彪差点真的动真格上火,在他差点拿着刀把姬发摁地上捅了的时候,主帅出来遏制了局面继续发展。

    崇应彪敬完酒就回了营帐,北地苦寒,不比东鲁公库富硕,不比西岐粮仓殷实,甚至南都,飞禽走兽甚多,即使岁贡艰难,但自己是饿不到的。

    苏全孝是他北方阵中百夫长,出征前阵中人心惶惶,今日是苏全孝被放弃,明日就有可能是他们每一个。

    他花了很大心思稳定军心,说了很多话,大部分是主帅曾经说给他听的。

    那些连他都不信的虚话,通过崇应彪说出来,反而成了他们此时维系冷静不至于崩溃的蛛丝,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