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在怀中
自己刚一回家就闹的起不来床,那真的可以找个坑把自己埋了。 姬发带着斗笠,在脖子围了条白毛巾,正好遮住那些扎眼的痕迹。他简单教会崇应彪怎么开拖拉机之后就瘫倒在旁边的椅子上望天,西岐的天空真蓝啊,卷王也难得想躺一会。 初秋天还有些热气,崇应彪只穿了件白色老汉衫,他新奇的四处张望,城里长大的孩子从来没见过这样广阔的农田。金红色的高粱把头压的低低的,风从远方吹来,携带着粮食的味道,像粥一样浓稠,吸一口就仿佛能填饱肚子。 他们临走前伯邑考叫住了姬发,让他们去南边那块地玩,说那是父亲做实验失败的废地,可以随便霍霍。姬发对哥哥的不信任深表遗憾,我家男朋友壮得的头牛似的,肯定是干活的一把好手。不过他也没和哥哥唱反调,反正也没打算真让崇应彪干活,就是哄他高兴而已。 虽然是废田,也有近三亩,跳下车后的崇应彪望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作物,生出了些路漫漫其修远兮的怅然。姬发手把手教给他怎么用镰刀,然后就被他赶到车上去休息。 初秋的太阳不算毒辣,但依旧让崇应彪汗流浃背。汗珠顺着他的肌rou往下淌,看得姬发心里痒痒的,手也不闲着,薅了几片高粱叶编小狗玩。崇应彪第一次干这种活还不太熟练,费好大劲才能把高粱杆砍断,手臂上的肌rou鼓鼓囊囊,好似遒劲的树干。 姬发想去帮他,但崇应彪认为如果自己连这点小活都干不好,又怎么能让姬昌和伯邑考放心把姬发交给自己呢,遂果断拒绝。姬发无奈,自己男朋友不但壮得像头牛,这性子也和牛一模一样。没办法,只能不时给他倒水擦汗。本想着他干一会累了就能乖乖回家准备吃饭,谁料崇应彪越干越顺手,到最后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