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在怀中
有些上瘾了。 姬发用水把毛巾打湿披在他身上:“你看你都晒红了,咱们要不然回去吧,哥哥说晚上吃大餐。” 崇应彪在脸上随便抹了一把,又埋头进了地里,他光脚站在西岐的土地上,心中说不出的畅快,过往二十多年人生中一直有一团晦暗的蒸汽压在他心头,像雷阵雨一样闷热,此刻却被头顶的太阳驱散了,化作汗珠洒进土里。他开始爱上这片土地了,就像爱姬发一样。 最后还是伯邑考亲自去田里把两人薅走,崇应彪恋恋不舍地望着那片被自己割的跟狗啃似的田地,变戏法般从身后拿出一捧高粱,送给姬发,两个人笑的像个傻子。伯邑考说他们今天收的高粱可以酿成酒,等过年回家就可以喝了。 下午姬发带着崇应彪去稻田里摸螃蟹,仗着自己熟练就非要徒手捉,结果被一只母蟹狠狠夹住。崇应彪一边嘲笑一边心疼的给他摘,姬发看着被崇应彪包成棒子的手指,嘴撅的像只鸭子,发誓一定要第一个吃它。 秋天的蟹肥的流黄,两人赤足踩在泥里,没一会就捉了一小框。虽然战功卓着,但崇应彪太过兴奋,一个没站稳就栽进泥里,姬发想拉他,结果反被拽倒。伯邑考赶来时就只看见两只泥猴气鼓鼓地大眼瞪小眼,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,把两个人赶去浴室洗澡。 等他们出来时伯邑考饭都快做好了,两人随便套了件背心短裤就跑去厨房帮忙,结果一个打碎了盘子,一个偷吃被抓。哥哥无语望天:一个捣蛋鬼就够受了,又来了一个……崇应彪你这个浓眉大眼的怎么也不靠谱呢…… 伯邑考端出最后一盘菜时姬昌终于回来了,看着同样是从田里回来的父亲,他不由得疑惑,为什么姬发他们俩能搞的那么脏? 姬昌带回来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