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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事,也没有人可以阻拦。

    我告诉谢礼,近来京中官员考核渐至尾声,届时会有许多空档。我打算让他到刑部替我理清关系,之后,最快年后调任大理寺。

    京中派系各自抱团,个个击溃只会打草惊蛇,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是杀鸡儆猴,而能下手对付他们的地方,便是当初齐文初遇刺后的三司会审。

    当时谢岭一干人为防夜长梦多,判决下得十分仓促,势必有许多错漏。这错漏不追查则已,一旦翻案,许多人便都要牵涉其中。所以这件事只能徐徐图之,而后等待时机,一举擒获。

    却是不成功,便成仁。

    谢礼问我:“陛下此举乃是兵行险招,如何保证将他们一举拿下?”

    我道:“此事关键,在于陆宁。”

    曾煦曾说,谢修安排的一系列事,本就是为了颠覆世家,陆宁正是其中一环。

    我试探过陆宁,他并没有表态,但我无论怎样规划,缺了他和他掌控的兵权,便如何也都不能成功。

    改天换地时总会有人会死,相对应的,势必有人来做杀人的事。曾煦知道这件事,是因为他走的便是亡命之徒的起事路子,动辄生死。那谢修呢?他生在太平日子,本会是个玩弄权术的顶层文臣,却放弃原本光明坦途跑去参军,手握兵权,再次参与到权力之中,又是为了什么?

    甚至他死了,还有一个似乎与他有千丝万缕联系的陆宁在。

    他想要的,到底是什么?

    我不敢认为谢修的目的如此简单,但我想,我会有筹码让陆宁来帮我。

    那或许是谢修计划好的,也或许,是我本来就能给的。

    我把谢礼的调令写好压在案头,可没等我把